飛象原創(孫迎新/文)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父親成為一名追劇達人,他的退休時光是終日沉迷在各種大小的屏幕里。他特別喜歡追《人民的名義》,也記不起是看了多少遍,反正每一次看都津津有味、樂此不疲。只要坐在沙發上就用大屏電視看,靠在床上就用平板電腦看,即便是走在公園里,也會不失時機掏出手機來看上幾眼。
2025年春節期間,父親這種夜以繼日在多種尺寸屏幕間來回輾轉的日子終于在鴻蒙系統的加持下完成了和諧的統一。當手機、平板、電視連成一個超級終端,追《人民的名義》直接三屏同步:手機播放正片、平板顯示彈幕、電視投屏高清畫面。他一邊滑動手機切換視角,一邊感嘆:“這可比以前用遙控器拖進度條方便多了!”
這個看似小小的改變,卻無意間成為鴻蒙操作系統(HarmonyOS)最生動的注腳——當技術真正融入生活,連退休的長輩也能在指尖重構人與機器的關系,或許這便是當下中國科技自主創新最樸素的勝利。這一幕也是鴻蒙操作系統(HarmonyOS)最逼真的用戶畫像,當長輩們也能輕松玩轉跨設備協同,當“超級終端”不再是科幻概念,背后是鴻蒙用技術重構了人與設備的交互方式。
然而更值得一書的是,鴻蒙操作系統實現的這一切看似簡簡單單、輕而易舉,背后卻充滿各種的艱辛與不容易,甚至可稱為一場告別被人霸凌,在科技版圖上翻身作主人的突圍戰。這場始于“斷供危機”的突圍戰,早已超越操作系統的范疇,成為中國科技自主創新的里程碑。
鴻蒙的星辰大海:中國科技自主的破局之鑰
這場操作系統突圍的起點,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追溯到2012年華為創始人任正非在“諾亞方舟實驗室”的構想。2012年,任正非在“諾亞方舟實驗室”會議上首次提出自研操作系統的框架。彼時,華為消費者BG軟件部僅140人,外界質疑聲卻已不斷:“安卓已壟斷市場,何必再造輪子?”在當時看,這樣的質疑合情合理,但華為選擇了最難的路:既要解決“生存問題”,更要布局“未來戰場”。
于是在2019年,有了鴻蒙1.0的亮相,但當時僅支持智慧屏;到了2021年,鴻蒙3.0實現手機、車機、智能家居跨端協同;隨后在2024年,鴻蒙有了質的飛升,HarmonyOS NEXT徹底剝離安卓代碼,完成“純血進化”。十年間,4000余名研發人員參與攻關,代碼量超1.2億行,申請專利33.6萬件——這組數字背后,有著華為人不計成本的付出,有著“鴻蒙之父”王成錄帶領團隊凌晨調試代碼的身影,有著陳海波教授在微內核安全架構上的死磕,更有無數開發者“代碼救國”的熱血。
同樣是在2019年,美國將華為列入實體清單,于是微軟終止Windows授權。有人不解:“換個系統而已,何必大驚小怪?”在那個誤解與制裁同樣深重的時刻,外界對鴻蒙的質疑聲此起彼伏:“中國真能造出自己的操作系統嗎?”然而,2023年俄烏沖突中,微軟對俄羅斯的“數字斷供”給出了殘酷答案——系統停更、軟件鎖死,半數電腦淪為廢鐵。所幸這一場景早早印證了任正非超前的警示:“沒有自主操作系統,就像在別人的地基上蓋房子。”
鴻蒙的誕生,是中國科技界在“斷供危機”下的絕地反擊。它的意義遠不止于填補技術空白,更在于重塑全球科技競爭的底層邏輯。
鴻蒙的誕生,也是中國科技界的“備胎轉正”。正如斷供事件暴露的數據庫危機,操作系統作為數字時代的“神經中樞”,其自主可控關乎國家信息安全與產業命脈。
數據顯示,截至2024年,中國國產數據庫市場份額從0.4%躍升至7.8%,而鴻蒙更以19%的國內市場份額超越iOS,成為第二大移動操作系統。這種突破不僅在于市場份額,更在于技術路線的重構——從依賴Linux內核到自研微內核,從兼容安卓到“純血鴻蒙”,在操作系統上,華為用10年時間走完了西方國家企業30年的技術積累。
在全球仍陷于安卓與iOS的“手機霸權”之爭時,鴻蒙已瞄準下一個十年:物聯網設備預計2030年突破500億臺。鴻蒙的分布式架構,讓地鐵盾構機、工業機器人、智能家電實現“設備自由組網”。這種“全場景智慧”,正是中國對萬物互聯時代的回答。
技術升維:鴻蒙想得多做得好看得遠
鴻蒙的核心突破,在于其分布式架構與微內核設計。傳統操作系統的“設備孤島”被徹底打破,手機可調用無人機的攝像頭,平板能共享PC的算力,車機與智能家居實時聯動。這種“硬件互助”能力,讓用戶像指揮交響樂團般調度設備。例如,廣州地鐵通過鴻蒙連接龍門吊與盾構機,施工效率提升30%;美的200余款家電接入鴻蒙,用戶一句話就能聯動全屋設備。技術的本質,在此刻回歸到“服務人”的初心。
而鴻蒙的微內核設計,則將安全性推至新高度。與安卓的“宏內核”不同,鴻蒙僅保留核心功能(如進程通信),其他服務運行在用戶態。這種設計將系統攻擊面縮小至1/1000,并通過CC EAL6+安全認證,于是有了廣州地鐵工程師的感嘆:“過去控制系統被黑客攻擊可能引發事故,現在鴻蒙的星盾架構讓安全漏洞無處遁形。”這種技術自信,不僅體現在消費端,更深入政務、金融等關鍵領域,例如北京市的政務協同平臺“京辦”基于鴻蒙打破行政壁壘,成為政府數字化轉型的標桿。
除了微內核的設計,鴻蒙還具有其他與眾不同的特征。傳統開發需為手機、手表、車機分別寫代碼,而鴻蒙的ArkUI框架讓開發者“一次編碼,自動適配”。大學生團隊“WakeUp課程表”用1周時間完成多端適配,以至于用戶笑稱:“在手表上劃課表,有種‘特工調取任務清單’的儀式感!”
AI能力也是鴻蒙系統的一大亮點。HarmonyOS NEXT內置盤古大模型,讓操作系統具備“思考”能力。這種能力便體現在AI助手“小藝”不僅能規劃行程,還能根據用戶習慣自動組合設備:晨跑時聯動手環記錄心率、耳機播放定制歌單、冰箱準備健康早餐——這種“無感服務”,正是鴻蒙對“人機共生”的詮釋。
生態突圍:如何讓鴻蒙“星火燎原”
技術的突破需要生態的滋養。鴻蒙的崛起,離不開數百萬開發者的“拓荒者精神”。2024年,原生鴻蒙系統HarmonyOS NEXT發布后,開發者社區迎來爆發式增長。截至2025年,鴻蒙生態設備數突破10億,開發者超254萬,API日調用達827億次,1500款原生應用覆蓋生活全場景。這場生態革命中,既有技術大咖的引領,也有普通人的逆襲。
在眾多開發者當中,95后開發者冉冉,作為“什么值得買”鴻蒙客戶端負責人,見證了生態從荒原到綠洲的蛻變。他回憶首次打開DevEco Studio時的震撼:“它像宣傳的一樣,是一個新的、純血的系統。”原生鴻蒙的分布式能力,讓App在不同設備上流暢適應,甚至能在音箱、掃地機器人上交互。這種技術自由,激發了開發者被傳統生態壓抑的創造力。而掃描全能王團隊則利用鴻蒙的高效工具,將開發周期從8個月壓縮至5個月,智能掃描、試卷擦除等功能通過“搭積木”般敏捷開發快速落地。
這其中更令人動容的是普通人的故事。社區醫生陳勝歌白天為居民量血壓,夜晚則化身鴻蒙開發者,開發出“靈動小組件”應用;大四學生周哲宇憑借鴻蒙應用創新賽冠軍,斬獲高薪職位;甚至11歲的小學生在父親影響下自學鴻蒙,在開發者大會上自信宣言:“我覺得鴻蒙是可以發展起來的!”這些個體的微光,在一點點集中起來,匯聚成生態的星河。
“在鴻蒙社區,提交代碼就能獲得‘極客勛章’,還能參與華為線下黑客松。”95后開發者張小鵬說。華為通過“鴻蒙英才班”、開發者大賽,將高校變成“人才苗圃”。如今,254萬開發者調用鴻蒙API月均827億次,1500款原生應用覆蓋生活全場景。
當前,鴻蒙生態已經把觸角延伸到了千行百業。在工業領域,黑芝麻智能與江淮汽車用鴻蒙實現自動駕駛系統毫秒級響應;在農業領域,極飛科技通過鴻蒙連接無人機與灌溉設備,實現“無人農場”。這些案例證明:鴻蒙不止于消費電子,更要成為產業數字化的“神經中樞”。
盡管鴻蒙已取得階段性勝利,但前路仍布滿挑戰。相較于安卓、iOS的成熟生態,鴻蒙的應用數量與開發者基數仍有差距。2024年,其全球市場份額僅為4%,而安卓、iOS分別占據77%和19%。此外,國際市場的政治壁壘、用戶習慣的慣性、技術遷移的成本,都是必須跨越的鴻溝。
但希望已在萌芽。華為每年投入60億元激勵開發者,開源策略吸引8100名貢獻者共建生態。例如,潤和軟件推出金融鴻蒙解決方案,深圳地鐵基于OpenHarmony打造智慧調度系統——這種“開源不撒手”的模式,既保證了核心安全,又釋放了生態活力。更值得注意的是,鴻蒙的薪資優勢顯著——2024年鴻蒙開發者平均薪資漲幅達43.1%,遠超安卓的22.7%,吸引大量“轉碼新人”涌入。這場認知革命,正在重構職業邊界與技術未來。
鴻蒙的名義:做創新背后的星光
時代的訴求與用戶的心聲從鴻蒙誕生的那一刻,便緊緊交織在一起。豈止是三個屏幕,哪怕有再多的需求場景,只要是粉絲所想,鴻蒙都會給予安排。“無限制寵粉是一種病,但我們都喜歡,這就是鴻蒙的名義。”這句來自用戶的調侃,道出了鴻蒙生態的底層邏輯:以人為中心,打破設備、場景甚至想象力的邊界。
當消費者用三屏追劇時,他已不僅是用戶,更是“超級終端”的駕馭者;當農民用鴻蒙調度無人機播種時,他也不僅是勞動者,更是智慧農業的開拓者。這種“科技平權”,正是鴻蒙對中國創新的最大貢獻——它讓每個人都能在萬物互聯的時代,擁有定義未來的權利。
從2019年的“至暗時刻”到2025年的“星漢燦爛”,鴻蒙的故事遠未結束。正如那句沒幾個字,卻充滿力量的話:“沒有人能熄滅滿天星光。”這星光,是鴻蒙研發團隊深夜調試的代碼,是工程師們比照過厚厚的文檔,是年輕的開發者眼中的憧憬,更是億萬用戶指尖躍動的便捷。
它們共同照亮了一條路——在這條路上,中國科技不再是被定義的追隨者,而是規則的書寫者,而鴻蒙的名義,也終將升華為一個時代的注腳,恰如那為自由創新而閃耀的點點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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